妈妈,我想喝你做的冰糖炖雪梨
大渡河神炮旅战士白冰
暑去凉来,秋天即将开始。也不记得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立秋时的冰糖炖雪梨成了我家的惯例。
儿时的我一到秋季便会出现肺燥的症状,总是咽喉干痒咳嗽,咳起来没完没了,脸部涨得通红,但又不愿意吃梨喝药,妈妈很着急,四处找方法缓解我的病状。
入秋后的一天清晨,睡眼惺忪的我被妈妈按在餐桌前,只见她神神秘秘的端出来了一个小碗,上边还盖了一个小碗,她揭开盖碗,一整只削了皮的梨子露了出来。
这不还是梨吗?不吃不吃,我跳下椅子就想跑,却被妈妈拽着后脖领拎了回来。妈妈再次把我摁在椅子上,说:“别急别急,你试试拿上边的梨把儿,不让你吃。”我脑袋一撇,就是不动,僵持了许久,到最后也没有拿起梨把儿。这样僵持的情形出现了四天,每天妈妈都是满怀希望地看着我,再到最后满是失落的收起来。
第五天清晨,因喉咙干痒而睡不着的我醒得比往常早,出去找水喝时路过厨房,透过玻璃窗发现妈妈正在对着锅出神。我好奇地凑到玻璃窗前,听到妈妈低声轻叹:“还不肯吃,怎么办?唉!”这声叹,叹进了我的心里,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冲上了我的心头。
她揭开锅盖,升腾而起的热气模糊了妈妈的脸,也模糊了我的眼睛。
我坐在餐桌前,在妈妈不敢置信又惊喜的目光中,犹犹豫豫的捏起了梨子顶部的梨把儿,提起来的瞬间,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,欸?梨盖下有个洞,洞里还有水,闻起来甜甜的。妈妈看着我的反应十分开心,轻轻说:“不吃梨,尝尝里边的水吧,真的很甜。”不得不说,这种方式是有效的,我喝得很开心,妈妈看着我喝那么开心,终于舒了一口气。
从那以后,妈妈就变着花样的炖梨,从杏仁雪梨水、银耳雪梨水到枸杞雪梨汤,我的咳嗽,咽痒也被妈妈不断的汤汤水水给治好了。
自那之后,每从立秋开始,为了预防我的咳嗽,妈妈每天都会精心为我炖上一盅冰糖炖雪梨,有时是在出门前喝上满满一杯,有时来不及喝就装进杯子里带到学校里。
新兵连时,曾在电话里问过妈妈,小时候为什么费那么大劲炖汤,捉着我把药喂进去不就行了?
妈妈说:“逼着你喝完,喝完就吐,吐完就哭,看着你哭的声嘶力竭,我难受啊。”我听完后哽咽,瞬间想到那些个清晨早起的妈妈、揭起锅盖升腾的雾气、当我揭开梨盖时妈妈惊喜的目光,还有喝光梨汤后妈妈带泪的笑。
其实,妈妈的身体也不好,但她却很少花时间去照顾自己的身体,而我出现的一点点小咳嗽就会让她心疼不已,费尽心思去照料。
那每一盅精心熬制的梨汤里,都有妈妈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;每一次见到我全部喝完后的笑容中,都有她对我无私的宠爱。
冰糖炖雪梨,是妈妈与我特殊的仪式感,是妈妈与我爱的牵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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